['8578258', '胡智系列', '受作者之托转载', ['R-18', '臀斗', '尻合わせ', '女斗', '性斗', '中文語'], '叔权', 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左边 左边 作者:胡智 陈慧第一次进心理咨询室就要求我给她做催眠。 我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 她吃惊地看着我,说:“难道医生不应该满足患者的需要吗?当然也包括你们心理医生!” “催眠也是需要分情况的,像你这样一上来就要求催眠的病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现在真的很着急,很着急……” “…………” “我愿意加钱真的,我愿意加钱!” “好吧……但是你需要先全身心的放松,这样我的催眠才能继续,当我进入你的内心时候不要阻挡……慢慢地迎合我……” 这是一个怎样的内心世界啊……破碎的城市悬浮在空中,颇有些荒诞主义的感觉,不单单是建筑在空中飘散,有星星点点的小人也在空中漫步。“看来她的内心世界是个没有重力的小世界,现在第一要点是要找到陈慧在哪。”当我在这混乱的浮空城市乱逛了大约半个钟头,眼尖的发现在一个破烂的咖啡馆前面,陈慧坐在了前面的一个小凉亭里,在她的左边居然还坐着一个有点熟悉的男人,我也没想那么多慢慢靠近陈慧“陈慧,陈慧……”我话音未落,陈慧转过了身子,慢慢脱去了身上仅存的衣物说道“吻我,快吻我。”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扑了过来,红唇直接堵住了我想叫喊的声音,舌尖在我的口腔快速的翻滚,双手也在我的身躯上游走起来,我不禁奋力推开了她然后喊道“我是你今天拜访的心里咨询师,你不记得了吗,我是……”话还没喊完,她又一次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其实说实话我对于在催眠时候有性的行为我并不反感,不光是不反感甚至对于我这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来说更是一次不可多得的事。而且陈慧带点肉感的裸体,在于我交缠之时肉感十足,更是让我有一种想配合她沉浸这场性爱游戏的打算。 然而陈慧跟以往那些女同性恋不一样,她对我的动作更加粗暴,更加喜欢用相同的部位来压制我,相比较以往那种手指的轻巧,阴唇之间的挤压更是一种从未体验的刺激。在我看来陈慧过于具有攻击性质了,与其说这是场女斗才更加形容的准确。我也学习她的姿势,她想用乳头把我顶趴下,我也用乳头跟她相对厮杀争取找回场子,她想把我翻到身下,我也同时用力跟她僵持成平躺的姿势,我们两个人就在这咖啡馆的街道上反复的激战着。虽然我的身体一直沉浸在这性爱斗争中,但我的脑海一直在思考,她的行为代表了些什么,难道她想催眠是为了跟我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争斗吗,还是说她看见了什么对自己有了强烈的刺激,导致她一直在心中循环她所看见的场景……这场如同前戏的催眠在她先高潮时落下了帷幕。 当我再次缓过意识,她还闭着双眼,片刻她苏醒了过来,我问她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吗,她缓缓的摇头又突然点头说,只记得有一个陌生人在跟她做爱。 休息了良久,我站起来给她倒了杯水,说:“医生确实该满足患者的需要,问题在于,我是心理咨询师,而不是心理医生。两者有本质上的不同。” 陈慧用手紧紧地抱住杯身,幽幽地问:“你们不是经常通过催眠术帮助失忆的人恢复记忆吗?我想记起一些忘掉的事情,非常想!”说完,她用祈求的眼神望着我。 看来她确实是受了什么刺激,导致她的内心里一直在跟一个假想敌互相操着。 许多走进这间心理咨询室的人都会用这种充满信任和渴望的眼神望着我,可今天我却有些招架不住。这是一双非常美丽的眼睛,干净、透明,还有些天真,一个接近30岁的女子能拥有这样一双眼睛,本来是一件非常美丽的事情,却偏偏让我感到不安。我迅速调整了状态,认真地告诉她,如果她真的有所谓“失忆”症状并因此影响了正常的生活,那么我可以帮她;但是否再采取催眠术,我要视情况而定,而且前提必须是她要真实地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 陈慧很坚定地点头,并预约了下次就诊的时间。她走后,我拿出镜子照了很久,发现自己这双26岁的眼睛里竟然没有了陈慧那样的清澈和天真,反而充满了顾虑和疑惑,原来我刚才的不安竟是种自卑,我不禁笑了起来。 下午我把这件事说给李立听,他也笑:“你天天脑袋里想那么多东西,哪还透明得起来呀,傻瓜!”我站在他身后,边给他拿肩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跟一个大我这么多岁的女人的眼睛较劲,你说我是不是有点未老先衰啊?”李立抬手把我拥到他怀里说:“傻丫头,你还没长大呢,怎么衰啊?我得回去了,今晚还要到她妈家去。别想那么多了好吗?” 我点了点头,于是李立笑着吻我的脸颊,与我道别。 空当的房间又只剩我一个人了。三年来一贯如此,每个星期二的下午我都不会安排病人,在家等着李立。我们会互相说一些事情、看影碟,或者做爱。如果他的妻子不在家,他也会留下过夜,不过这种机会只是偶尔的偶尔。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是像这样听话地看着他离开,然后一个人看日出日落。 陈慧告诉我,她偷偷保有的某个爱好,就是之前她能跟丈夫结婚是跟好几个情敌竞争胜利才得以成功,但他丈夫从不知道。她和丈夫感情很好,结婚十年,几乎没有红过脸。虽然陈慧不能生育,可丈夫从来没有怪过她,相反待她格外的好,这让她一直心存感激。 但她一直很介意一个细节,那就是她的丈夫在跟她一起逛街时从来不走在她左边,这让陈慧一直耿耿于怀。因为只有当一个男人把你当作最爱,才会总护在你的左边,为你挡去车辆和危险,那他对你的爱才是发自内心的,如呼吸一样的自然。 陈慧的丈夫却一直没有做到这一点。 “单凭这一点,你就否定了他对你的爱吗?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陈慧长长地吐了口气说:“爱可以分很多种。其实我知道他的右手边一直有一个女人,正因为这种无意识的行为,才让一左一右有了本质上的区别,那才是他的最爱。”说完,她看着我。我想迎上她的目光,却躲开了,仿佛跟她丈夫在一起的人就是我,可能所有第三者的心虚都是一样的吧,于是我自我解嘲地笑了笑: “你继续说。” “我一直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赢取了我丈夫内心深处的爱。直到一年前的一天,我去找丈夫下班,可就在那天我失去了四个小时的记忆,从过马路直到醒来躺在医院,这四个小时里我看到过什么,怎么晕的,怎么被送进医院——统统都不记得了!醒来时就看到丈夫在身边,他好像哭过,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哭,除了失去这几个小时的记忆,我没有任何问题。可我总有种感觉,在那四个小时里,我一定看到了什么,而且肯定与我丈夫有关。我查过书,这可能是一种‘心因性遗忘’,对吗?” 我点头。的确,如果她的身体上没有任何器质性的病变,那么极有可能是因为她看到了一些自己不愿看到的画面,所以潜意识里会把这些画面隐藏起来,不被记忆,也就是她说的“心因性遗忘”,而且她也预感到,这些画面与她丈夫和那个女人有关。 陈慧再次祈求地看着我:“我听说你专门在奥地利进修过心理学,虽然催眠术在我们国家没有什么起色,但你一定可以帮我,对吗?” “不过在催眠之中,我希望能……再满足一次。” 我脸色有些红了,我答应了陈慧。这的确是帮助她摆脱焦虑的办法。 还是在这个熟悉的城市之中,我跟她还是在熟悉的位置,旁边仍然坐着那个男人,我只能强行忽视他,又一次跟陈慧纠缠到了一起,这次我跟她直接心有灵犀的飞快的脱下了各自的内裤,然后都叉开了双腿,面对面迅速的撞在了一起。随着“啪”的一声,我们赤裸的顶在了一起。“再来!”一次的对撞哪里满足的了我们两个性欲强烈的女人,我们仿佛不知疲惫一般,“啪啪啪……”趋近疯狂的撞了起来,我们一手撑地一手彼此紧紧拉住反扣在一起不愿分开。四条腿也不闲着,紧密的纠缠在一起,脚趾蜷缩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那交叉的顶点。挑逗在一起的阴蒂也在这密闭的肉潭里扳起了手腕,你来我往上下交替。 “求你了,求你了,使劲的操我”陈慧带着泪水苦苦哀嚎,颤抖的声音符合了我俩耸动的躯体,“让我在这梦境里面正正享受一下什么叫爱,什么叫他妈性生活!”“呜呜呜……呜”回应她的只有我被堵住的嘴。频率更加的急促,肉体之间最纯正的拍打声就是最强烈的情药,脑海里只剩下“操!操操操操操!”只有不停的操才能彼此满足,只有不停的交合,不停的体液互换,不停的互相吐口水,让奶水淫水口水汗水……全部他妈混为一谈,这才叫性啊,这才叫斗啊,我们机械的高强度动作激起的只有我跟陈慧之间更加强烈的动作,修长的小腿交错缠绵,肉感的大腿根部互相摩擦,因为彼此肉感的腿部,摩擦起来带来了阵阵的疼痛,脚趾之间也时而见缝插针时而针锋相对,趁着彼此不注意间插进对方的脚缝狠狠地夹住,使得我俩不断地喘息声,各个部位严丝合缝的交缠厮磨,直到都坚持不住喷涌而出才纷纷放开对方已经被狠狠蹂躏的身躯。 送她走后,我还陷在刚才的谈话中。我回想这些年里交往过的男子,想找出一个总站在我左边,真爱我的人,却一个都想不起来。最后只剩下李立,却让我不禁自嘲,我们是两只偷情的鬼啊,哪有机会一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何况我还有与陈慧一模一样的爱好,这是年少时留下的喜好。)只一次,是的,只有那一次,我意外地怀上了他的孩子,去做人流,他执意要陪我一起去,我不肯,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就在楼下堵住了我,小心翼翼地陪我走过两条街。现在回想,他还真是走在我左边的,一路无语,却勇敢地把我紧紧搂住。其实我俩都想把这孩子留下,他爱孩子如命,我爱他如命。但我可怜的孩子,却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错误的父母,于是只能化作利剑,在我俩的心里划上两道深深的伤口。然而就在我爬上冰冷的手术台时,李立接到一个电话,说他的妻子出了点急事。我叫他快去,他不肯;直到我威胁他再不走就永远也找不到我,他才答应离开。走到门口,李立再次回头,我冲着他笑,他却望着我哭了。当这个38岁还冲我流眼泪的男子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的泪这才伴随着浑身撕心裂肺的疼痛,汹涌而下。 今天是跟陈慧约好做催眠的日子。她提前了半小时来到我的工作室,跟我的助手聊了会儿天,我的治疗准时开始。 陈慧是个极易受暗示的人,在特定的环境条件下,她随着我的暗示性语言很快进入了催眠状态。 “那是一条你非常熟悉的马路,每次你都要穿过它到达你先生的单位,对吗?” “是的,这条马路不宽,车也不是很多。” “你平静地走着,准备要到哪里去呢?” “我去等我丈夫下班,准备让他陪我到咖啡店买杯新品。” 这时我发现 陈慧的眉头皱了一下,神情也不像刚才那么放松,于是我问道:“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熟悉的人?” “我看到了马路对面有一男一女,像是情侣的样子。” “他们在干什么呢?” “在走路,男人搂着那女人在走路。” “你怎么会注意到他们呢?” “因为那男的我好像认识。” 陈慧神情紧张,充满了不确定性。 “你再看仔细一点,那男的是谁?” “……是我丈夫,没错,我看清了,是我丈夫!” 陈慧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眼泪同时流了下来。 “你怎么了?还看到了什么?” “他走在那女人的左边!我的丈夫,一直护在那女人的左边,而那个女人——竟然不是我……” “你看到那女人是谁了么?” “我在看……可为什么我越使劲想看清楚,她就变得越模糊……她到底是谁?是谁?!是谁抢走了我的丈夫,我要操死她,我要操死她!!!我要全方位的让你知难而退!给我去死啊!!” “啪噼噼啪啪啪啪啪……”这次争斗我们自然也换了部位,这次改换了臀部。她白花花的大屁股在对逼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力度,现在跟她正面争斗时自然更是加大力度。“啪噼噼啪啪噼噼啪啪……”随着臀斗到了白热化,屁股也都撞的通红,疼痛确实是最好的情药啊,虽然每一次的撞击都更加的疼痛,光滑的屁股在交替之间不时的摩擦错动,臀肉在彼此的一次强烈撞击之下停止的继续,而是互相把力量作用到相对的交合处,臀肉互相交合啃咬,每一处的褶皱都紧密交合,互相死死卡住了缝隙,也许这样的交合还不刺激,我俩同时菊花吸气,空气的挤压直接让最敏感的菊花也直接挤压到了一起,酥酥麻麻带着强烈的刺激让我俩不想分开这贴合的菊花,这样一直贴下去也不是办法“继续撞吧”“来,继续”我跟她之间永远是这样平淡但又不平淡的对话,但却最能激起女人之间的胜负欲,我们撕开了贴在一起的菊花,然后继续开始了撞击,我们不约而同的把屁股撞到了一起,只有这样不停的撞击才能缓解骚动的欲望,可能是分割的时间太长,我们互相用手拉住彼此,加快了频率,汗水和淫水已经互相撞了一身,滑溜的屁股撞击时还不停的发出噼噼啪啪噗噗噗的水声,在最后一次撞击后她问我“还来吗”回答她的只有我屁股上继续的挤压,我俩死不退热争取着最后一丝缝隙里的空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次是我俩再也忍不住了,同时高潮然后瘫跪到地上,哪怕到此刻我俩屁股仍然黏在一起,只是交合出仿佛已经凝固了一半。 陈慧猛然醒了过来,香汗淋漓,眼角还带着泪痕,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我轻轻地问:“你还好吧?”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望着我说:“我的话果然应验了,可我还是没看到那个女人是谁。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摇头:“不可以。这种治疗方法不允许,你的身体也不允许。其实那个人是谁并不重要,关键是你知道了那天发生了什么;我还希望你能明白,你之所以要把这个画面在潜意识里隐藏起来,是因为那是你不愿看到的,说明你很爱你的丈夫;而更重要的是,现在以及将来他仍然守候在你身边,说明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也只有爱你,才会对你负责任。” 陈慧闭上双眼:“他是很负责任,对我的好也没有丝毫改变。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 三天后, 陈慧又来找我。她在外面一直等我接待完所有的病人,才走了进来。她的目的很简单,想再做一次催眠。出于专业,我拒绝了她。她从包里拿出一张诊断书,放在我面前说:“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两个月前我查出了患有卵巢癌,而且是恶性的,医生说只有半年的生命。我没有告诉我的丈夫,不想让他分担这种痛苦。可是,这辈子我没尽到一个好妻子的责任,连个孩子都没能给他留下,所以我想找出我丈夫最爱的那个女人,然后让他们在一起,好弥补我的愧疚。杨彤,我时间不多了,求你再帮我一次,这是我最后的心愿。” 她的话刺痛了我心里最柔软的部分,于公于私,我都无法拒绝一个站在生命尽头的女人那种深明大义的爱。 拉上窗帘,关掉电话,我再次指引陈慧回到了一年前的那个地方。 “你能看到那个女人的脸吗?” “看不清,但她很年轻,二十几岁的样子。” “你再走近一点,看仔细一点,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但好像又见过……在哪见过的?” 陈慧皱起了眉头。 “也许你还能看清楚一点……看清楚你们斗在一起的逼,你们交合的乳头,你们撞击不止的屁股……” 陈慧忽然抓紧了衣角,神情紧张:“是的,我可以看清,可以看清,看到了,我看到了……” 她猛地坐起来,喘着粗气。我递上一杯水,习惯性地问道:“你还好吧。”陈慧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很长时间才说了句:“谢谢你,杨彤。” 后来 陈慧再也没来过。我让助手把她的咨询记录归了档,但常常会想起她,不知她的病怎么样了,也不知她是否了了心愿。那天她说她看到了那女人的模样,却没有说出是谁;可我想无论是谁,如果知道了 陈慧的这番良苦用心,定会无限的感激和感动。 而在这之后,我的生活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李立竟然被他的妻子要求协议离婚,理由是她要出国,不想再回来,而她明知道李立不可能离开这里。于是我顺理成章的结束了第三者的生涯,在两个月后嫁给了这个走在我左边的男人。 可就在婚后不久的一天,李立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从那天起,他的情绪变得低落起来,人也非常的忙碌,却什么都不跟我说。本来我不想多问,可有一天夜里我竟发现他在偷偷地哭,终于忍不住问他。他这才告诉我,原来他的妻子并没有出国,而是在离婚后躲起来治病。她早在半年前就查出患有卵巢癌,却一直没有告诉他!直到上个星期,病魔终于夺走了她的生命,这几天李立就是在料理她的后事。 听到这些,我顿时失去了知觉,疯了一样要李立立刻带我到他妻子的墓地去。 站在墓前,我泪流满面。 墓碑上赫然刻着:爱妻 陈慧长眠! 第2章 猫门 猫门 作者:胡智 Moment很短,但也许也很长…… 这已经是苏雨来这卧底的第三个年头了,在她自己看来目前的工作和自己当初的理想抱负可以说是迥然不同。那个曾经在警校年年功课第一,眼里见不得沙子的警花,现在居然要屈身在这肮脏龌龊的团伙里和别人发生不清不楚的关系,每每想到这里苏雨只能默默告诉自己这付出的一切都是为了社会为了人民。 今天又是星期三,这对苏雨来说已经是很再熟悉不能熟悉的日子了。她轻车熟路地打开了前往三楼的木门,穿着的高跟鞋在楼梯间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但这响声越来越柔和。 “毕竟是要脱光的。” 苏雨暗叹一口气,慢慢地边走边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响声从啪嗒啪嗒变成了肉脚踏地的噗噗声,紧接着是腿上的黑色丝袜,随着黑丝的褪去,嘶拉嘶拉的声响搭配着噗噗的踏地声在这密闭的楼梯间里给人无限遐想。 “噗噗。”声音停止,苏雨也来到了三楼,随手把褪去的高跟鞋和黑丝搭在了旁边的旧鞋柜上朝着三楼的内屋问道“我进来了?” “嗯……”里面传来了一哼哼声。苏雨像是得到了默许推开了门,那个女人还是和往常一样坐在客厅最深处的阴影里。 “姐,听小五他们说你找我有事?” “你知道吗,你每次上楼的声响能把我听得忘记一切。” 女人答非所问的同时站起身来,“刷”的甩来一团黑色的影子扔到了苏雨的脸上,这是一个已经全部湿透的内裤,伴随着一点尿骚和汗水的混合气味。 “是找你有事,但也得完事了再谈!”女人慢慢走过来,赤裸着上身,身上留着汗水还没有蒸发的汗痕。 “你知道的,每个星期三这个屋里只能一个人出去。” 苏雨也已经进入了角色,谁让自己是个小小的卧底呢。自己只能迎合这女人的要求,也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两个女人就这样浑身赤裸的面对面站在了一起。 这里可是南方的六月,本就炎热的天气已经能让人汗如雨下,现在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更是连风都无法搅动。静止的空间里只有肉体上留下的汗水和缓缓的呼吸声才能证明这里原来还有两个女人,两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来吧,陈姐。”是苏雨先打破了这风暴前的宁静。 “嗯。” “”啪“啪”的两声肉响,两具纯白的肉体已经撞到了一起。丰满的乳房互相卡在了彼此的乳沟里,小肚腩的小赘肉互相扭打,四肢互相缠绕,大腿牢牢的卡在一起。噼里啪啦的响声瞬间充斥了整个客厅。苏雨现在显然在开局的碰撞里占据了优势,她牢牢的卡住陈慧的身躯,陈慧想用尽全力翻过身来,可迎接她的只有苏雨沉闷地撞击。 “苏雨,让我起来!” “陈慧你觉得可能吗?”在这性爱的斗争里,苏雨可没了平时的客气,毕竟这是陈慧自己要求的啊,之前都嫌弃苏雨的拘谨。 “苏雨,你就是个婊子你知道吗”陈慧恼羞成怒,“啪”的给了苏雨一巴掌,奋力翻开了压在她身上的苏雨,一屁股坐到了苏雨的脸上“我操你妈的苏雨,你给老子继续叫啊”苏雨向来在这性斗中话不算多,只是哼了两身,然后腹部用力从后面翻起了双腿,两只腿像鱼一样缠住了陈慧的脖子,接着双腿用力向下压。“啊啊”陈慧吃痛的松开身位然后向下滑动,两个人的身躯都被汗水打了个透湿,小穴顺着滑顺的小腹直接滑到了苏雨的逼面前,只听见“啪”的一声紧接着是两道舒服的呻吟,小穴的贴合直接缓解之前肉体搏斗的激烈,两个人都把中心放在了搅合在一起的焦点上。小穴里内侧的嫩肉已经被淫水浸泡到变形,彼此吸附到彼此最深的缝隙里,完完整整的贴合住,缝隙之间不断地压榨刚刚分泌出的淫汁,淫水在挤压之下流出了大大小小的气泡,这些气泡还在不断的变化吞噬,研磨地更用力气泡变化的也更快,直到大到不能成型然后啪啪的炸裂开来。交合的逼里这样细微的变化两个人自然是察觉不到的。她们只能感受到酥软黏麻的刺激感,这感觉就像诱人的毒品,越麻就越想用力,越用力就越感觉到麻痒,如同针锥又好似蚂蚁在啃食,只让两人淫叫连连。 “啊……啊……使劲使劲” “使劲啊……啊……爽死,爽死了” “……” “嗯嗯……噗嗤……” 陈慧还嫌这样不够过瘾“呸呸”两口口水吐到了对面苏雨的脸上。苏雨强忍自己内心的恶心,用红唇舔下脸上的口水汗水混合物,然后也“呸呸”两声回敬到陈慧的身上,可惜准头有点歪,直接吐到了两个逼的空隙里,这口水好似最后的发酵剂,直接催起了小穴里的总攻,现在两人直接改磨为撞,似乎要决一死战。“噼噼啪啪铺铺啪啪啪”高速的频率加快了淫汁的分泌,在撞击中四处飞溅,也许是每一次的撞击间隔时间太长导致撞的不太爽快,陈慧主动拉出苏雨的手臂,苏雨也只能默默配合,反拉住陈慧的臂膀,两个人一起用力让撞击能更快更猛,这样高强度的撞击自然提速了高潮的来临,两个人都后仰着头自顾自的叫喊 “啊啊啊啊啊啊……快撞快点” “昂昂……啊啊……快快快” ‘快啊……再快点!再快点’ “求你撞死我……啊啊” “使劲啊贱东西,使劲……啊啊” “…………” “砰砰砰”紧接着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终究是来临了,两个人在乱喷一气的白浆中瘫倒在地板上,淫水缓缓的从交合出流出,汗水也从全身流淌到地板和淫水汇聚成小溪流。大口的喘息声中,陈慧缓缓地说道“这……周日……跟我去江边……呼呼。” 周日的雁江还是那么的风平浪静,酷热的阳光照射到水中透露出的是死一般的寂静。江边的码头缓缓的开出了一搜中等大小的船只,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雁江老李打鱼”更是显现的诡异起来,在这阳光下也阴森森的。 苏雨和陈慧自然在这搜渔船上,原来她们刚跟几个黑衣男子交易完毕。由于不清楚交易的内容苏雨也没有提前联络寻找支援,而且静观其变。 “陈姐,这次交易的是什么东西。”苏雨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想看就自己打开看看”陈慧面向江边没人能看清楚她的神情。 苏雨强行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规矩我知道的,我们啥时候回去?” “还是看看吧,打开不怪你。” “呼——”风声挂过船上的板甲,这时的寂静也许大家都知道意味着什么。苏雨下定决心还是做了过去打开了这盖上的盒子,映入眼帘的是几张照片,张张都是苏雨发讯息的特写,后面的是她藏在营地的定位仪等等…… “苏雨,我很喜欢你,我喜欢你了三年,跟你的肉体性斗了三年,每当别人告诉我你是卧底的时候,我从来都是不信的,直到我自己发现的时候……我不愿意相信我的眼睛,你知道吗苏雨!” “这次来江边是我的意思,我想再自己试探一下你,亲自来试探一下你,但是今天你又没有去联络……你让我怎么想啊!苏雨……” “可能这就是命吧……你信命吗苏雨,从第一次你来到我们的团伙,我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的菜,完美的身躯,坚毅的面孔还有紧实的肌肉线条,是我破格的提拔你,我觉得我遇上你是我的命,我能和一个自己内心完美想象的人在这现实里来玩我最喜欢的游戏!每一次跟你肉体的交欢,跟你在三楼的床上云雨,听你上楼时候的脚步我都能流一裤子的水……但是老天是公平的,喜欢的东西她永远不会完美,这些铁证的证据你让我怎么跟小五他们交代啊!啊?今天也是我下定决心还是要说破这件事情,光靠肉体和性交在只谈利益的帮派团伙里是站不住脚的,也许我能默许,但底下那么多人他们能默许吗?苏雨……苏雨……” “陈姐……我跟你一样……如果没有我们的立场身份,我愿意跟你操一辈子,但是我们的立场告诉我们这不可以,我每次刚刚享受我们之间肉体的原始,立场就这告诉我这只是逢场作戏,我跟你之间只是警察和罪犯,我配合你做的所有事情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陈姐……跟我走吧,你做的事情是不会被判处死刑的,戴罪立功可以减缓!我愿意在外面等你出来,陈姐既然你把话说开了,我也下定决心——跟我走吧……” “既然……谁都说服不了谁,再斗最后一场吧,以前斗了三年都没有分出一次真正的胜负,今天我们真正的来一场不死不休……” “碰!!!!!!!!”突然炸裂的响声打破了对白的干涩和煽情,船只好像撞到了江中的礁石,也许是船只的年老失修,又也许是礁石的坚硬的质地,船只好像爆裂了开来。 “陈姐!!” “苏雨!!” 两个人彼此拉住手臂想在甲板上面缓住身躯,控制平衡。“碰!!!”又是一声炸裂,瞬间浓烟滚滚,机油爆裂导致的裂火顺着黑烟滚上了甲板,“跳吧!跳还能有一线生机!” 苏雨和陈慧一起跳进了江中,江水浑浊不堪,船只破碎的金属残骸弹射在水中,两个人被逼迫地只能向下方潜入。 “你看你看,苏雨,底下有东西——咕噜咕噜”一大口水呛入了陈慧的口中,苏雨顺着方向在江中真看见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等等这是一个门!一个青铜质地的大门,就这样诡异的横竖在江中,一动不动,仍平水流的冲刷还是残骸的迸射,它就这样一动不动的伫立在水中央,苏雨和陈慧一起向这大门游去,刚一靠近只听见刷的一声,两个人眨眼就被吸入…… 静悄悄的江中还是立着一道青铜大门,静悄悄的,没有人知道怎么进去,也没人知道为什么它会被建造在这里,就好像没人知道有人来过一样,但眼尖的人还是能看见门匾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X猫X门。 好像睡了很久很久苏雨抬起了眼皮,她感觉到有东西在扒拉自己的脸,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许多个毛茸茸的脑袋充斥了她的视线,可能是发现她醒了,这些毛茸茸的小家伙们也一拥而散,跳在了一旁围绕着苏雨。苏雨这才发现这是一群猫咪。只是他们都穿着衣物,和小人一样站立在地上。 “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什么也记不清楚了……”苏雨自言自语地挠着后脑勺,似乎要想起什么……“对!我们进了一个门里,难道说这就是门里?全是猫的世界?还有陈慧呢?” “你在找谁呢!”突然身后传来了陈慧的声音,“我比你先醒,醒来也被这些猫咪吓了一跳,这个东西有点诡异,除了旁边有一块石碑和一堵大门,再就是这些猫咪,什么都没有了。” “他们好像也不怕我们……”苏雨指着其中一只穿着唐装的猫咪说道。 “而且他们好像人啊……” 这些猫咪好像也看出了她俩的困惑,都喵喵的叫着然后好似领路一般向着石碑走去,边走边喵喵的叫着,苏雨和陈慧也跟着他们来到了石碑的面前,上面写着一起看不懂的象形文字,突然其中一只小猫走了上去,用爪子按到了石碑上,“苦苦苦苦苦”石碑突然开始了变化,这些象形文字也发生了转变,变成了苏雨二人看得懂的中国楷书。 “猫门……进入者……猫之……若出者……也……猫之,斗其胜者……什么意思啊苏雨,苏雨,啊啊啊啊啊啊!苏雨你怎么长尾巴了!” “你也是!啊啊啊!啊啊啊陈慧你怎么成了猫脸!” “啊?”惊慌的两个人只能互相用手抚摸对方的脸颊才能推测自己的模样,“我们……我们成……猫了?”“但我们……能说话?” “喵喵——喵喵” 突然旁边的猫咪门开始了叫唤,打断了她俩的交谈。只看见其中两只猫咪突然厮打在了一起,然后彼此保住上下耸动起来,旁边的猫咪则指向了大门——“我大概明白了,谁赢谁能出去……”“看来这就是命吧,没想到到了这我们还是要靠性斗才能决定出路。” 作为两个彼此斗了三年的老友,两个人早已明白对方眼中的意思,两个人迅速的扭在了一起,猫身带来的速度可不是之前人体能比拟的,两个人的纠缠和碰撞频率是之前的十倍不止。猫爪交叉,身上的茸毛彼此纠缠,尾巴也如同麻花一般缠到了一起。周围的猫咪们也都围着她俩喵喵叫唤,如同给她们助威一样。 苏雨和陈慧两人冲向彼此相互抓着对方,尖锐的猫爪彼此的胳膊上留下了血饮,赤着的四只脚爪在地上勾勾拌拌互相挤压,死死卡住彼此的缝隙,两个人紧紧抱着对方,扭滚在一起,同时四条丰满有力的大腿挤入对方的胯部伴随着浓密的茸毛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毛缠住了谁的腿还是谁的腿卡住了谁的毛,嘴里也没停着传出激烈的亲吻声和口水的吞咽声,舌头上的细小倒刺也和毛发一样互相找准对手,死死抵住对方。就这样扭抱在一起的两人不停的在地上翻滚着,一会儿苏雨压着陈慧,一会儿陈慧也占据上风,交缠的小腿死死的捆住彼此,让下盘固定到一起这样两人能把小穴牢牢的对贴。对贴的位置也不断的变化,两个人的小穴在扭动中慢慢重合,陈慧就开始剧烈的蠕动自己的胯部,猫的的速度真是名不虚传,两个人的上下抖动只能看清楚一道道残影。苏雨立马迎合着陈慧的胯部扭动起自己的臀部,两个人爽的喵声不断。 上面激烈的较量自然也少不了下面,本就卡在一起的脚爪,现在彼此用力,都牢牢靠在了对面的缝隙之间,脚底板都用尽全脚的力气疯狂地扭动着,彼此摩擦着对方的脚皮,猫爪的中心本就是最脆弱的地方,这样的研磨不亚于小穴的敏感,脚底的摩擦更是直接且刺激。你扭,我抓,你碰,我黏,你顶,我撞,你粘,我磨,脚爪直接打得好不热闹。 强烈的对抗两人突然默契的分开了彼此,对望着穿着粗气,缓缓休息各自的体力,苏雨趴在地上,四肢紧张发力,如同发情的小母猫死死盯着陈慧。刷的一声,两人都高高跳到空中撞在一起又迅速分开,这样往返的撞击了几轮,两个人默契的背对着对方,同时用尾巴勾住彼此,然后使劲拉向对方,只听见啪的一声,两个丰满的屁股直接撞到了一起,啪啪啪的撞击夹杂臀部上面茸毛互相的顶刺,每一下的撞击菊花都要承受百倍的酸爽,每一下撞击除了臀肉的正面对抗,茸毛也直接伸进了菊花里互相挠痒痒,刺激的淫水连连。两个人都加大了臀部撞击的力度,但是缺改变频率,没有一直重复的互撞而是用力撞到一起然后互相扭动交合的臀肉,感受彼此摩擦的力道,这样的摩擦是残酷的也是最考验耐力的,最软嫩的臀肉就这样直接短兵相接地摩擦着,高强度的摩擦力导致研磨的并不顺利,总是会互相卡住然后都拼命的向反方向扭去“嘶啊,嘶啊”这已经不单单是爽的呻吟更是直接的痛感。也许是这样的疼痛都互相激怒了彼此,两人同时翻转身来直接狠命地把逼撞到了一起,看来还是准备用逼来一决胜负。 尾巴还是默契的互相缠住,互相加大臀部的发力,把腿都一起抬起了然后互相缠住向自己的方向使劲,两个人的小穴此刻是完美的重叠到了同一个平行时空,同时的发力直接让彼此的阴唇牢牢的锁在一起。阴唇的内侧彼此挤压,疯狂摩擦褶皱部分也都挤在一起,如同豆浆榨汁,挤一次淫水就互相渗透到嫩肉里,阴蒂在剧烈的刺激之下也直直的挺起,彼此挑逗到一团,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在激烈的频率之下,搅合在一起的肉壁越发的黏稠,空气稀薄到肉壁死死的互相抵住。这样的刺激还远远不够,两个人同时心领神会地用力吸收,小穴深处都传来了激烈的吸附力,互相争夺着早已混为一谈的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在这小小的一叶扁舟中争夺着风雨的归属权,没有章法也没有规律,就和风雨雷电一样随心所欲,怎么操的爽快就怎么互相折磨蹂躏,肉逼里的肉壁就是想要破茧的幼虫,都死命地挤压对方想要羽化成仙,淫水此刻只是兴奋剂,阴蒂才是主力军,颤抖的互相挑逗,敲打,彼此扳起来阴蒂腕子,水漫金山加速了这小舟的破裂,就和那老李捕鱼船一样,轰隆一声碎在了海浪里。留下的只有海啸,还是只有海啸。 虚脱的两个人倒在地上,周围的猫咪都站起身来瞪大双眼,都想知道这场比赛谁才是最后的赢家。是陈慧,陈慧她动了,茫然的坐起来了身子,眼神空洞。我想这是失落感,一个和自己纠缠了三年的老友终于败在了自己的脚下,不是成功的喜悦,而是失去了对手的失落,高处不胜寒啊,没了苏雨的肉体,自己这身烂肉又算什么呢,自己就算能出去,一个人孑然一身,团伙也众叛亲离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可惜还没等她想完大门已经把她送出了远方。而苏雨呢,她安详的躺在地上,身躯慢慢的缩小,脸上的甲骨也越来越不明显,胡须在慢慢的长出,毛发也更加的浓密,直到她发出喵喵的叫声…… 缓缓的江面上停着一艘船,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雁江老李打鱼。船上跪着一个女人,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船底的转轮上,一只花猫的尸体漂浮在不远处,身上转轮划拉的口子鲜红可见…… 她的耳边依稀有着歌声,而江底呢?什么也没有。 Mama, just killed a woman Put a gun against her head Pulled my trigger now she\u0027s dead Mama, life had just begun But now I\u0027ve gone and thrown it all away Mama, oooh, ooh, ooh, ooh Didn\u0027t mean to make you cry If I\u0027m not back again this time tomorrow Carry on, carry on, as if nothing really matters Too late, my time has come Sends shivers down my spine Body\u0027s aching all the time Goodbye everybody, I\u0027ve got to go Gotta leave you all behind and face the truth Mama, oooh, ooh, ooh, ooh I don\u0027t wanna die I sometimes wish I\u0027d never been born at all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578258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578258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